【凯源】止于拥抱
*甜
*短篇HE
*我不是小天使，我是小学霸
- 止于拥抱
01
王俊凯和王源小时候就认识了。
王俊凯住在王源家楼上，王源住在王俊凯家楼下。
在王源6岁生日的那一天，7岁的王俊凯如同以往，在王源脸上亲了一下，当做额外的生日礼物。
然而妈妈却第一次在这个时候抱住了他，慈爱地摸摸他的头发，对他说：“小凯，男孩子之间要表达感情好的话，只要拥抱就够了哦。”
02
王源三年级的时候王俊凯四年级，两人在同一所小学，不同班，每天约好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走进学校，然后王俊凯会站在王源身后看着王源进了班级之后才会放心地回到自己班上。
王源过马路的时候偶尔会走神，王俊凯就会牵着他的手，带着他过了红绿灯再松开。
“小凯，我喝冰的奶茶。”
“大冷天的喝什么冰的。”
“要布丁奶茶加糖的。”
“……你在这里等一下不要乱跑，我去买。”
王俊凯总是拿王源没办法，连他自己都察觉到自己是过于宠溺王源，这不像是习惯，没办法改掉，宠溺王源，好像是他天生就该如此。
那个时候年幼的王俊凯就想，要是王源是他亲弟弟就好了，这样他们连回家都不用分开，也许还能睡在一个房间，然后王俊凯就会每天晚上给王源念睡前故事，看着王源入睡。
03
重庆雨天很多，秋日的绵绵细雨，就像是给整个山城披上了一层薄纱。
王源上初一那年的第一个生日，王俊凯打着伞大老远跑去商场给他买到了他最喜欢的那双球鞋，把鞋子挂在门把手上，敲了门就跑。
因为那个时候他们还在冷战，冷战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但是那个简单的原因对于王俊凯来说足够他整整两个月不理王源了——王源没有和他上同一所中学。
王俊凯躲在楼道里，听到王源家的门开了，有一小会儿没有声音，就在王俊凯以为王源家要关门的时候，他听到王源轻声喊了一声：“王俊凯…”
王源不知道他躲在哪里，只能是对着空荡的走廊喊了一声，声控灯应声而亮，一直到声控灯自动暗灭也没有人走出来。
王俊凯听到王源家的关门声，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就被雨淋湿了。
04
风铃在窗台玲玲作响，雨天一过太阳就出来了，骤然上升的温度就像是在深秋里遇见了夏季。
王俊凯放学了来到王源学校，王源学校门前有一条小坡，王俊凯就坐在坡下绿化带旁的长椅上等王源放学，和他一起回家。
王俊凯坐着的位置正对面是一家奶茶店，小时候他经常和王源来喝，所以王俊凯到现在都还在怀疑王源没和他上一所中学是为了这家奶茶店。
王俊凯喜欢低糖原味珍珠，王源喜欢布丁奶茶加糖。
王源总是笑他，“王俊凯，你有低血糖怎么还喝低糖的奶茶，要喝就喝和我一样的好不！”
王俊凯皱着眉头回答他说自己不爱吃糖。王源就继续笑着，微微低头嘬一口奶茶，红嫩的嘴唇轻抿着吸管，一口喝得太满会有奶茶溢在唇缝，王俊凯就这样微微侧头盯着他形状姣好的嘴唇走神，喉咙下意识吞咽，意识收回来以后王俊凯猛地喝了一口奶茶再快速吞咽下去，捏着吸管的力度紧到指尖泛白。
他和王源还是和好了，没有什么矫情的对话，只在王源生日的第二天一早，王俊凯快要过马路时，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响，以及手被另一只手猛地握住。
绿灯亮起，王俊凯还没回过神，有些惊讶地盯着还在喘气的王源，王源气都没喘匀，牵着王俊凯的手和他一起过了马路，他说：“就算不在一个学校，也是可以一起上学的。”
05
12月末，冷空气姗姗来迟，树上的叶子这才恍然已是冬天，后知后觉地一夜之间全黄了，纷纷扬扬往下落。王俊凯仍然站在奶茶店对面等着王源出来。
王源慢吞吞地从学校里走出来，垂头丧气的模样也是难得一见的，踱步到王俊凯身边，和他一起望着对面的奶茶店，说道：“我这次测验考差了，排999名。”
王俊凯没说什么话，王源便继续说了：“小学明明挺优的啊…”
“是，特别优。”王俊凯面无表情地补了一句，却成功地把王源逗笑了。
王源说：“那是！我一岁半的时候可是可以从1数到20都不停顿的！”
“是是是，你最聪明了。”王俊凯站起身对王源说，“走吧小天使，带你去喝奶茶。”
“你不是不让我冷天喝冰的吗…”
王俊凯回头白他一眼，过马路的时候习惯性牵着王源的手，没好气地说：“你哪一次听过？”
王源就傻兮兮地笑了。
“我不是小天使。”
“那你是啥？”
“我是小学霸。”
06
1月1日，新年第一天，王俊凯和王源一大早就跑了出去，先是去看了电影，拗不过王源王俊凯才给他买了一桶爆米花。王俊凯是很不喜欢王源吃这种东西，因为王源的嗓音很好听，吃这种东西会毁嗓子。
从放映厅里走出来时王源对刚才的电影和爆米花赞不绝口，走在王俊凯身边喋喋不休，影厅里一下子走出很多人稍微有点挤，王俊凯一边认真听着王源说的话，一边把王源揽到了自己怀里，带着他走出了人群。
影城的外面有一家哈根达斯，店铺外侧边的条幅上写着硕大的几个彩字：爱她就带她来吃哈根达斯。
王俊凯驻足盯着那几个字半晌，抬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脸上隐隐可见一点羞赧，他问王源：“…你吃不吃冰淇淋？”
王源眨着大眼睛看着他，再看看店铺里面，眼里流光溢彩，笑道：“这不毁嗓子啦？”
“这不同。”王俊凯简短地抛下一句，手抚上王源的后背将他往前推了一下，手顺着力道滑下抚过了王源的脊背至腰。
在外面玩了一天，一直到夜里才步行着回家，王源站在自家楼层的楼道里和王俊凯告别，猝不及防被王俊凯拥入怀中，王俊凯就像小时候一样，抱着王源，摸了摸王源柔软的头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07
临近期末，王俊凯抽时间给王源写了一张复习计划表，王源照着上面的计划复习，成绩也直线上升。
王俊凯还在计划表的末尾写着——如果期末考好了，就给你奖励。
王源干劲十足，期末考的时候考到了400多名，语文拿了班级第一。
王俊凯按承诺好的，给王源买了黑子的篮球原版的漫画前几册作为奖励，王源颤巍巍捧着那几册精装书，朝圣一般将书虔诚地放入了书柜，就差点没跪下磕个响头，王源直接扑进王俊凯怀里，力道大得王俊凯咳出来，王源拍着王俊凯的后背念念叨叨：“王俊凯你也太好了吧你怎么那么好以后你有女朋友了可怎么得了……”
王俊凯抱着王源，埋下头在王源颈窝蹭了蹭，暗想道，我可不需要什么女朋友。
08
王源也是有很体贴的时候。
从各个方面而言，王俊凯是一个十分要强的人，所以这么一个人，即使是风吹雨打，发烧感冒都不会缺课，但是一旦缺课，那就真的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了。
王俊凯那个时候发烧烧到了40度，吓得王妈妈直接带着他去诊所挂水，医生说虽然只是发烧，但是很大的原因是身体疲劳所致，即使是初三，也要注意休息。
对，那个时候王俊凯正是初三下学期，很重要的一个阶段，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晚上十二点过后才睡觉，身体不累垮才怪。
王俊凯老老实实在诊所挂盐水，王妈妈去菜市买菜回了家打算在儿子打针期间做顿补营养的，这样儿子打完针回来以后就可以吃了。
就在王俊凯百无聊赖地盯着墙上的指针的时候，王源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动静大到吸引了整个诊所的人的注意，王源一眼就看到了一脸诧异盯着他的王俊凯，立马跑到王俊凯身边，满脸的焦急，伸手去探王俊凯额头的温度，吓了一跳，眼眶都急红了，说：“王俊凯你说你怎么都不注意点自己的身体现在发烧了吧我都和你说过了你现在是初三但是每天也要注意休息……”
吧啦吧啦一长串话，王俊凯听得哭笑不得，心里却是暖洋洋的，也无暇顾问王源是如何得知他发烧缺课。周围的人频频向这边望来，王俊凯想要制止王源的喋喋不休，无奈一手插着针头，只有另一只手空着，王俊凯干脆长手一捞，一手将王源揽进了怀里，手轻轻摁着王源的脑袋，才终于堵住了王源的念叨，王俊凯笑着轻叹一口气，说：“王源儿，安静。”
09
重庆的夏天极其炎热，耳边声声不绝的蝉鸣声引得王俊凯十分烦躁。班主任在讲台上讲述着早就讲过千万遍的初三的重要性，王俊凯有些不耐烦地拿起作业本当做扇子扇了扇，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小凯，放学的时候我和你说个事儿！】
From 王源
简单又熟悉的两个字让王俊凯嘴角微微扬起，耳边的蝉鸣也在这个时候感到有些许悦耳。王俊凯拿着水性笔在草稿上一边随意画了两笔，一边哼着周杰伦情歌的旋律。
时间渐晚，下课铃打响时一阵凉风吹过，已是没有上午炎热了。
王俊凯来到了那家奶茶店的对面，站在长椅前等待着王源，盯着中学门口络绎不绝的学生，王源的身影，他总是能第一个认出来。
所以当王源牵着一个女孩子朝他这边走来的时候，王俊凯是一眼就看到了的，视线从王源的笑脸上落到了王源和那个女孩子紧紧牵着的手上，王俊凯感到心口像堵了一团棉花，难受得可怕。
“小凯，这个是我女朋友。”王源虽然是笑着，语气却并没有很雀跃。
“你好。”女孩的声音很甜，像是叮咚的泉水，和那夏季的薄荷，很相配。
“恩，你好。”王俊凯点了点头，想要笑，嘴角却怎么也扬不起来，“我是王俊凯，是王源的…邻居。”
“我是源源的女朋友，我叫肖可。”
10
不像故事里的那样美好，王源是真的有女朋友了，他和别的女生的男朋友一样，会和肖可出去玩，会和肖可打上半个小时的电话，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肖可在说话。
“小凯，肖可她又和我吵架了，她说她觉得我不喜欢她…我没有啊……”王源有些无奈地冲电话那头的王俊凯抱怨。
王源已经有很久没见到王俊凯了，好像自从答应了肖可的告白那一天，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答应肖可告白的第二天，王源早上上学的时候没等到王俊凯，以为王俊凯还没起就去王俊凯家敲门，王妈妈却告知他，王俊凯已经上学去了。
那天放学的时候王源跑得很快，急冲冲就到了平时王俊凯等他的那个地方，王源坐在长椅上，盯着王俊凯会来的那个方向，一直盯着，生怕一眨眼，就会错过了王俊凯。
一直等到学校里的学生走完。
王俊凯一定是有事情耽搁了，肯定是老师强迫初三年级学生留下来多上一节课，王俊凯此时说不定正在赶来的路上。
一直等到校门口关闭。
好吧，王俊凯可能是被留下来多上了一节课后又刚好轮到他值日，所以更晚了一点，现在应该在赶来的路上了。
结果一直等到路灯亮起，一直等到对面的奶茶店要关门了，一直等到了接到了爸爸打来问怎么还不回家的电话，王源都没有等到王俊凯。
王源觉得自己心里空空的，想哭，却说不上为什么。
回到了家楼下，王源抬头去看王俊凯房间的窗户，看到了王俊凯房间的灯已经亮起，王俊凯是故意选择了不经过王源校门的那条远路，没有和平时一样去接王源，而是自己回了家。
王源还是站在楼下哭了，一直哭到眼泪停止，王源都不知道他到底在难过些什么。
自那天起，王源和王俊凯就渐渐地疏远了。
两个人不再一起上下学，也很少见面，即使见面，王俊凯也只会面无表情地朝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再低着头，和王源擦肩而过。
王源偶尔还会给王俊凯打电话的，王俊凯时常是沉默，王源总是话里找话，最后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扯到他和肖可的事情上。
而每当王源脱口而出肖可的名字的时候，王源心下都会暗道不好。
果然，王俊凯如同以往，在听到肖可的名字以后，丢下了一句“我还要复习”，就挂上了电话。
11
这样的关系一直僵持到了王源朋友的一个生日聚会，朋友的生日聚会是去KTV唱歌，朋友自然给王源放话说可以随便带人，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显然是在暗示王源将女朋友带来。
而王源傻乎乎的，在听到说可以随便带人以后，他第一个想起了王俊凯，并拨通了王俊凯的电话。
原本担心王俊凯会不答应的忐忑的心情也在听到王俊凯那一声“好”字而变得轻松起来，王源告诉了王俊凯时间和地点以后挂了电话。
心里涌上的是久违的欣喜，王源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儿，同时手也抚上心脏的位置。
为什么，心脏会突然跳得那么快呢。
12
王俊凯是答应了王源的要求，并惊喜于王源在听到这种事情时第一个想到的是他而不是那个肖可。
聚会那一天王俊凯久违地在楼下等王源，和王源一起前往聚会的地点，王源全程一直像一只充满了能量的兔子，在王俊凯耳边喋喋不休。
王俊凯安静的听着，但心思全在看到的十字路口上，在等待红绿灯的时候也一直在纠结，终于等到绿灯亮起，王俊凯犹豫了两三秒，最终还是阔步走在前头，没有去牵王源的手。
13
王俊凯不是没想过肖可会到场，但在KTV包厢里看到肖可的那一瞬间王俊凯还是有些恼火，低气压的气场也一下子散发了出来。
肖可显然是有些生气，因为邀请她来这个聚会的不是王源，但在听到王源好声好语的道歉以后她原本的气也消了，毕竟朋友的生日就是要快快乐乐地过。
包厢里的气氛被王源的朋友带动得很热烈，然而在这热热闹闹的聚会中有三个人各怀心事，安静地坐在角落，一首歌没唱，一口水没喝。
王俊凯坐在左边，王源和肖可坐在右边。
王俊凯看到肖可的手挽住了王源的手，王源像是受惊的兔子立马僵直了身子，但始终是没好甩开肖可的手。王俊凯在这边确实暗暗握紧了拳头。
渐渐地，肖可不再拘于手上的触碰，整个人挨向了王源，两人贴的很近，眼看着肖可就要吻上王源的下巴，还没等王俊凯冲过去制止，王源已经‘腾’地一下站起身，抛下一句“我去个上个厕所”就落荒而逃。
王俊凯紧跟着王源的脚步出了包厢。
王源知道王俊凯在跟着他，在进了卫生间的那一瞬间，也不管隔间里是否有人，转身就抱住了王俊凯。
小孩窝在王俊凯怀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王俊凯也紧紧搂着他，一言不发。
一直过了很久，或许很久，至少在王俊凯看来有很久，王源在他颈窝闷闷说了一句：“小凯我想回家了，我好困了…”
王俊凯伸手抚上他柔软的头发，在他发间蹭了蹭，沉声说：“好，我们回家。”
14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绵绵细雨，幸好王源包里带了伞，王俊凯说要打车回去，王源却说想要走路回家，王俊凯无奈，还是随了王源。
王俊凯和王源撑着伞并肩走在夜色微雨中，夜色昏沉得只剩下路边的路灯是唯一的光源，偏偏还罩着如薄纱的细雨，模糊不清。
期间王俊凯只问了王源一声冷不冷，王源摇头，王俊凯也就没再说话。
就在快到小区的那个时候，王源开口了，有点委屈，他说：“小凯你抱抱我吧，你都好久不拥抱我了。”
王俊凯毫不犹豫地转身便拥住了他。
明明就在一个小时前拥抱过，王源却觉得这个拥抱隔了好久好久，久到王源都快忘记了王俊凯怀里的温度了。
夜雨模糊的不仅仅是景色，还有心智。
王俊凯忽然托起了王源的下巴，用伞遮住了路边的灯光，在王源唇上印下一吻，只是这样轻轻贴着，却温柔美好到让人觉得这是一场梦境。
王俊凯还是说了。他说。
“王源儿，就当做这是一场梦吧，明天早上醒来，就把今天的所有给忘记了。包括这个吻。”
夜雨淅淅沥沥，王源半阖着眼，感到眼前的景物在一点一点变得模糊，雨伞遮住了路边的光源，一切看起来，真的恍若梦境。
15
王俊凯中考结束的最后一天，王源跑到他学校门口去接他。
王俊凯一出校门，就看到了站在校门中央还在寻找他的王源。
校门口的人熙熙攘攘，多是学生和一直在校门口等待的家长，王源还在寻找着王俊凯，手忽然被牵住，是熟悉的触感和温度，王源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王俊凯。
“走了。”王俊凯说。
王源跟着王俊凯的身边，偷偷打量着身边的王俊凯，心跳又骤然的加快，只是这一次，王源明白是为什么了。
王俊凯中考前还剪了头发，额发被削得短了一点，露出了英气的眉毛，面无表情地走在街上气场就出来了，王源还从来没觉得王俊凯那么帅气过。
“王俊凯。”
王源忽然喊了他一下，王俊凯步子没停，只是侧头看了王源一眼，示意王源说。
“我喜欢你。”
王俊凯的左脚差点被自己的右脚绊倒，惊讶地回过头来看着王源，明明听清了却还是要问一句：“啥子？”
“我喜欢你。”王源笑着，眼底也充斥着欣喜。
王俊凯愣了半分钟才反应了过来王源话里的意思，拽着王源的手臂就往旁边的小巷子拖。
“你不要逗我。”王俊凯一脸认真的看着王源。
“我说的是真话，用一辈子的布丁奶茶起誓。”
那看来是真的。
王源也是一脸骄傲，好像自己刚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不过确实不得了，王俊凯一直喜欢的人，居然先对王俊凯表白了。
“肖可呢？”
“她很生气我那天跑走了，就无理取闹，我就说分手了。”
“你之前还喜欢她。”
王源沉默了会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还坏心眼地去踩着王俊凯的鞋面，王俊凯任由他闹，就听到王源像个认错的孩童一般说道：“之前我还不懂我喜欢的是你，那个时候你每天收到好多情书，我都在你书包翻到过，而且肖可是第一个在学校主动向我表白的人，我就…”
“王源儿。”没等王源说完王俊凯就打断了他。
王俊凯一直到现在，都将妈妈在他年幼时对他说的那句话记得十分清楚。
男孩子之间要表达感情好的话，只要拥抱就够了。
但是，王源儿，你知不知道…
“王源儿你知不知道，一旦我们在一起，我会对你做的将不只是止于拥抱或那样简单的亲吻……而且未来还有许多未知的东西以及困难险阻。”王俊凯凝视着王源的眼睛，问道，“所以即使知道这些，你也愿意说喜欢我吗？”
“我愿意。”王源抱住他，窝在他怀里，声音温柔而坚定。
我愿意。
我喜欢你。
无论过去还是未来，我都会喜欢着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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